好久沒寫些什麼了 其實一直都有些感覺
但總覺得 寫出來要不就沒了感覺 要不又流於矯情 那不如就不寫了
可以說有點像「知者不言 言者不知」的味道
好像一切描述都只能是皮 是肉 是骨 而不能得其神髓
剛剛踩了一個半小時的腳踏車
我很認真的使用精密的電子磅秤測量
運動前後 體重差異竟高達一公斤
想不到一個半小時的腳踏車運動可以流這麼多的汗
關於流汗的記憶 我腦海裡總是會定格在虎中的體育館 夏天的虎中的體育館
不透氣的體育館既熱又悶
畫面中 習慣在週末假日偷爬廁所氣窗進體育館打球的我
正氣喘喘的坐在場邊大口的灌著水 那時候 我一口氣可以灌大概三公升的水
一直到現在 我還是像個高中生 作著天真浪漫的籃球夢
爸爸常常笑我是幼稚、不成熟的過份浪漫主義者
明明已經是老大不小了 腿還開了三次刀 卻整天還想著打球
呵 說來可笑 可我真的還整天想著打球
連走在人行道 看著前方的行人 都幻想著過人切入上籃∼
邊騎腳踏車復健 也都邊看著籃球 一心想著做出跟螢幕上一樣有爆發力的灌籃∼
前幾天 關邦跟我說他每天都很忙很忙 很忙得作著他想作的事情 讓我好羨慕
黃俊諺每天認認真真的朝著研究所邁進 每一科都讀了兩三次了 讓我也好羨慕
(當然 黃俊諺他哥進了鴻海成了鳳毛麟角的電子新貴 也讓我很羨慕)
很多時候 我不怎麼羨慕所謂幸福者的幸福
可自己的好兄弟朝著明確的道路前進 怎能不令人羨慕呢?
很多時候我必須花時間說服我自己 我只是決定走向那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罷了
我得告訴自己 儘管讓人鄙夷 讓人不苟同吧 反正人活著就不是來被瞭解的
可更多時候 我其實是又疑惑又迷惘
好想作點什麼可以證明自己 證明耳邊的雜音都是他媽的瞎了屁眼
好比像是把一皮箱鈔票丟往勢利眼阿桃的明華一樣的快意
可偏偏想的越多 只是越更加深了無力感
喔 對了 給關心我的人 或是疑似想關心我的人
亦或者是我想像著你想關心我但事實並非如此的人
Anyway 我很好
當然有時候會難過 有時候會害怕 有時候會哭
但大致上都還好
恩 我發現我爸哭的樣子跟我好像 那種掩面痛哭失聲不能自己的樣子
一定是要性情中人才表現的出來的∼
當然 我這麼性情中人上人 表現的一定要更不同凡響囉∼
上上個禮拜吧 有一次我真的是整個情緒潰提
哭到完全無法控制 甚至因為過渡換氣 使的血液中二氧化碳含量過少
整個人就像是癲癇一樣的顫抖冒冷汗
嚇得我趕緊用雙手掩住口鼻以增加二氧化碳的攝取
等顫抖狀況停了下來的時候
我全身上下從頭皮到腳底已經像是洗澡一樣的被冷汗浸濕了
不過這樣的情況當然是少之又少
大部分的時候 我堅強的像個鋼鐵般的漢子
甚至堅強到讓我有點害怕 害怕我竟然可以一點都不害怕...
一方面好像有著倖存者罪惡感 但另一方面
卻又害怕將深藏的恐懼和難過 從心底深處剜挖了出來
只好說服自己相信奇蹟 說服自己樂觀
繼而把自己放在催眠中的穩定狀態...
就如同我一開始說的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常常好像說了什麼 實際上便是沒說了什麼
即便懷著多大的期待跟決心 想要說出點曠古爍今發前人所未發的什麼
終歸卻還是個屁......
也許這樣也好啦 反正就是這樣了 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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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c 11 Sun 2005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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